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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节(1 / 2)





  同样是坐在床边的何芷晴下意识地往床里面缩了缩,还没等钻到被窝里,就被他一把拽了过来。

  本以为会被狠训一顿或是被惩罚一下,却发现是被他抱着,然后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
  等等,教授今夜的画风怎么突变……?

  “你想说什么,我听着。”他的话语突然变得异常温柔,像是有什么陷阱一样,等待她这只兔子进入。

  他的两只手臂都缠在她的腰肢上,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裙,他身上的热量就像是一个火炉。他比她高很多,她坐在他的腿上的时候,他俯下身就可以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上。

  徐徐地话语像是诱/惑一般,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耳畔。

  “我们……好好聊聊。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对不起对不起,今天又更新晚了。

  今天回家到家的时候就挺晚了,然后这两天特别卡,写一点删一点,无奈。

  明天一定早点更新,最近调整状态,给大家恢复一个固定时间更新吧。

  比心。

  第33章

  何芷晴并不适应这种突然亲密的状态, 她曾在漫画里画过很多次这种的小甜饼, 但是放到自己的身上, 她只会害羞得想要像鸵鸟那样, 把头埋进土里。

  “你先放开我。”她坐在他的腿上,他的两只手臂也像是桎梏一样缠在她的腰上,束缚她的行动。

  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窝,暖暖的, 又有些痒。她缩了缩脖子, 两只手试图将自己腰上的手臂拿开, 却发现他的手臂缠得死死的, 她一点力气也用不上。

  “这样挺好的, ”他的身体微微前倾,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里,而每当他的手臂搂进一点, 她就努力的往前挪一点点,“放开你,你就不会乖乖地听话了。”

  他的胸膛坚硬灼热,于此刻的她而言, 像是一块滚烫的烙铁一样印在她的背上。

  他带来的这种压抑感是她不曾感受过的, 她没有和男人离得如此近的时候, 也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紧紧地搂在怀里。

  她曾在梦里想过无数次的苏源湛,在某些情景下会是什么样的慵懒引/诱的姿态,但是她现在脸红像是天边的火烧云,眼眸垂得低低的, 根本不敢回头去看他。

  她开始试图挣扎,铆足了力气去抓他的手臂:“不要,你放开我嘛……”再这样下去她的脸真的要红地滴血了。

  试了三五次后发现是在做无用功,声音又软了下来,开始求饶:“教授……”

  “还动!”他语气有些警告,薄唇轻柔地划过她的脸颊,“听我说。”

  苏源湛的声线磁性又温柔,像是海妖迷人的歌声一样,如此诱人。

  “第一,这两间卧室分别是阴面和阳面,因为家里只有我一个人,所以会住阳面那间。”

  “第二,我没有换地方睡不着的这种说法,住哪边都无所谓。但是你的身体你应该清楚,睡阳面会暖和一些。”

  “第三,不要坐在男人的腿上乱动,不然不一定什么时候,软座就变成了硬座。”

  还在努力挣脱的何芷晴,听到最后一句话,被一盆冷水浇灭了气焰,像是一朵冬天在窗外被冻蔫的花。

  “以上的三点,我说清楚了吗?”苏源湛的话语刚落,怀里的何芷晴就像小白兔一样,乖乖地点头示好。

  他把她放回床上,给她盖好被子: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想到进入初冬,晚上可能还会降温,转身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张珊瑚绒的毯子,垫在她脚下。

  “教授,等一下。”苏源湛关了灯,正要关门离开的时候,听见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温软的声音。

  何芷晴靠在床头上,怀里抱着一个白色的抱枕,眸子闪闪亮亮仿佛有星星坠落。

  “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吗?”她有些期待地看着他,仿佛刚才的压抑的亲密感不是来自于他。

  刚才还很害羞又胆怯得像只小猫的何芷晴,现在她微仰着头,像是一个等待吃糖的孩子,眼神闪亮的向他索吻。

  虽然卧房里的灯已经关了,屋子里的光线十分黯淡有限。但是因为门还敞开着,从客厅折落进来的光线刚好落在她的身上。灯光照得她皮肤白得发光,樱唇在温柔的光的映衬下,显得甜美又柔软,似乎在诱人深入。

  他心底那株干涸快要枯死的蔓藤,仿佛感受到了春天的花雨的温柔侵袭,让他的感官和情/欲,从封闭的枷锁中慢慢复苏。

  她看见他的手从门边轻轻滑下。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地走过来,被灯光留下的阴影一点点笼罩住自己。

  -

  周六早上,何芷晴是被说话声吵醒的。

  初冬时节,窗户上出现了不少冰霜化后里留下的露水。窗边的双层窗帘合得很紧,没有让冷气透进卧房里面。

  何芷晴被说话的声音吵醒,翻了个身,捂住耳朵。有些情绪地把被子拉过头顶,缩进被子里企图继续睡懒觉。

  又过了几分钟,客厅里的声音依旧还在,对于睡意朦胧的她来说实在太过聒噪。她不耐烦地把被子掀开,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  这里……她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。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家。她的房间是浅蓝色格调的,但是这卧室的装潢除了黑色只有白色,冷淡得很。

  忽然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是从同学聚会上被苏源湛接回来的,两个人去了医院,然后因为时间太晚和她家的佣人辞职了,她就住在了他的家里。

  她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来,趿拉上拖鞋,趴在卧房的门口听客厅里的声音。

  客厅里一男一女,女人似乎在客厅里边走边说,嗓音很大,语气里是带着强烈情绪的埋怨。而男人只是时不时地回应女人一句,对女人的抱怨似乎习以为常。

  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是个中年男人的,女人的声音很好听清灵,像是电台里善解人意的女主播。

  教授现在不在家吗?为什么没有听见教授的声音?

  她把耳朵贴在卧房的门上,又听了好一会儿,确认苏源湛此时此刻的确不在家。